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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塘DAO探索鄉建與Web3融合 尋找鄉村治理新路徑
南塘DAO記事(下篇)
走出一條路來
南塘DAO的故事仍在繼續,盡管面臨諸多挑戰,一切依然在自然發生與不斷湧現中。社區在試錯中摸索前行,在求變中挖掘新的可能性。部分核心成員已前往成都市蒲江縣箭塔村,嘗試啓動新項目,試圖在那裏找到"鄉建與Web3"的真正交匯處,構建"鄉村創業DAO"。同時,跳選擇留在南塘本地,提出了"把日子過好"的倡議,通過組織在地年輕人開展區塊鏈共學、樂隊活動等,持續深耕社區。一方向外探索,一方扎根本地,兩種路徑並行不悖。開闢一條新路從來充滿艱辛,但正如那句話所言:"悲觀者往往正確,樂觀者卻在不斷前行。"南塘DAO的樂觀者們,正在用行動書寫屬於自己的答案。
吸納更多專業人才
人才是任何組織發展的基石。Cikey曾反思,南塘DAO在創立初期未能有效吸引"真正懂得區塊鏈和Web3的人才",加之早期成員普遍缺乏成熟的鄉村建設經驗,社區在探索中走了不少彎路。好在社區已認識到這一短板,採取了一系列改進措施。當前,南塘DAO計劃邀請行業內資深專家,組建"南塘DAO治理指導小組",爲內部爭議提供專業調解,爲每個季度的戰略方向輸出系統性建議。此外,經由"鄉建Web3雙邊啓蒙計劃",社區成員多次參與國內外Web3活動,並且走進高校進行宣講,不僅提升了自身專業素養,還吸引了更多對Web3和鄉建充滿熱情的專業人士加入。這種雙向互動爲人才招募打開了新局面。令人振奮的是,新成員正源源不斷地加入,爲社區注入新的活力。他們中有的擅長藝術創作,能爲鄉村文化活動增添創意;有的精通品牌推廣,爲南塘DAO的對外傳播提供支持;還有的在組織研究領域頗有建樹,爲社區治理機制的優化貢獻智慧。這些新成員不僅帶來了專業技能,更爲南塘DAO的未來發展開闢了更多可能性。
面向世界,汲取經驗
鄉村的真實需求是什麼?Web3能否爲鄉村發展注入新動能?DAO如何落地不僅是南塘的課題,更是全球共同的挑戰。南塘DAO曾調研多個國際DAO案例,其中不乏與鄉村建設密切相關的啓示。例如,日本山古志村在應對地震後重建及人口老齡化難題時,推出了以當地特產"錦鯉"爲核心的"Nishikigoi NFT",並將NFT持有者視爲"數字村民"。由此形成的DAO社區吸引了全球超過1750名成員,募集資金以支持區域可持續發展。盡管這一模式未採用智能合約或鏈上資金庫等典型DAO元素,卻切實解決了當地問題。山古志村的經驗對南塘DAO頗具啓發。近期,山古志村進一步提出了"雙層DAO驅動的治理革命"設想:以山谷志DAO爲載體,實現實體村民與數字村民的共治,通過Snapshot投票決策;同時以世話人DAO爲平台,促進跨地域協作(如椎葉村、天龍峽),構建"LocalDAO網路"。這一模式與南塘DAO當前的發展路徑有異曲同工之妙,應當能夠爲其提供寶貴的參考。
另一個相關的案例是CabinDAO——一個致力於通過社區協作和技術創新構建網路城市的去中心化自治組織。其發展歷程分爲四個階段:2020-2021年的創作者時代,建立"Creator Cabins"作爲資助創作者駐地項目;2021-2022年,隨着DAO蓬勃發展,Cabin也開始進入DAO服務商階段,期間社區打造了衆多DAO媒體品牌,開發了面向網路社群的鏈上和實體護照系統等DAO工具;2022-2023年隨着加密市場的動蕩,社區開始大幅縮減DAO團隊,並專注於爲數字遊民打造自然社區和構建全球共居網路;2024年初開始,團隊的關鍵詞變成"家庭社區",團隊決定與在地社區建立更深層次連接,他們發起鄰裏加速計劃(Neighborhood Accelerator),提出建立一個住在朋友附近並共同養育孩子的社區。
值得借鑑和反思的是,經過幾年持續探索後,Cabin團隊認爲其更適合作爲松散的社區網路存在,而非初創公司或DAO。2025年5月8日,Cabin官方在X平台宣布解散,決定放棄DAO撥款和商業化項目,轉向純粹的社區驅動網路。這一決定源於對創業、DAO和社區網路不同模式的反思:"風險投資支持的初創公司最適合小型專注的團隊,能夠快速轉型,尋找短期內財務可行的高速增長商業機會。DAO 最適合作爲一種可信的中立治理機制,用於從現有的現金流協議中分配生態系統撥款。社區驅動的網路最適合充當松散的連接組織,讓許多人能夠獨立探索相鄰的路徑,構建他們認爲最有趣和最有價值的東西。"對於鄉建DAO的實踐者而言,如何在鄉村社區中找到DAO的定位,DAO能給在地社區帶來什麼價值,無疑是全世界面臨的共同命題。
深入本土,尋找優勢
在向全球先行者學習的同時,如何扎根本土需基於當地實際進行深入調研與分析。南塘DAO需全面評估當地的經濟、人力、精神文化、政治、社會資本、區位及自然環境等資源,以制定切實可行的目標與行動綱領。
南塘村素以民主治理的歷史經驗著稱,社會的關注度是這片土地最大的優勢。回顧南塘的歷史,可以發現這裏追求民主和權利的渴望從未停止,其重要的歷史節點始終與大時代環境中的先進組織理念同頻共振——1990末到2000初,公民運動風起雲湧,維權律師運動和環保運動開始興起,公民得以通過法律途徑和集體行動維護自身權益。而南塘也開始組織農民維權抗爭,推行基層選舉和實行村民自治。2003-2004年開始,農民組織化的目標逐漸從維權轉向建設。如楊雲標所述:"以前我們是從有對抗色彩的角度去維權,建立合作社之後,我們的日常工作是用生計發展,文化建設,鄉村自治的建設去維權。"後來,其又在農民組織化過程中借鑑西方文明,引入議事規則,實現了先進治理理念的本土化(2008年),這一階段村裏的經濟文化事業取得較快發展。楊雲標曾在鄉建對談中指出:"鄉村振興不是簡單的產業振興、組織振興,而是一定要回到'人的振興',要思考怎麼樣讓人活得有微笑、有尊嚴。"如今,南塘DAO的成立延續了組織化創新的傳統,標志着鄉土倫理與現代文明融合的最新嘗試。
從維權組織到議事規則、從合作社到南塘DAO,過去30年裏南塘嘗試了不同的民主治理方式。然而,需要意識到,無論組織形式如何創新,關鍵在於是否聚焦於"人的連結",是否解決了當地農民的根本需要。值得欣慰的是,過去和正在進行的的種種嘗試已然產生了不錯的"連結"效應,DAO成員與合作社成員共居、共學一段時間後,一些美妙的化學反應正在悄然發生着。在地考察時,我觀察到當地年輕人在面對集體做飯的分工難題時,主動運用羅伯特議事規則,通過"動議"與"復議"高效協商並形成分工共識。我也感受到在地青年平權意識的萌芽,他們開始自發地組織起來,共同思考在地工作、生活等事務中存在的決策不夠透明、權責不夠清晰、規則不夠明確等問題。這種獨立思考與批判精神的萌芽,將會是南塘未來發展的寶貴財富。在另一邊,合作社也在拓寬思路,計劃着手打造服務數字遊民的"第三空間",以連接更廣泛的年輕羣體。在看見彼此的需求的基礎上,用一種彼此尊重的方式做事,也許會是這片土地上生發出新可能性的動力源泉。
寫在最後
盡管存在衝突,鄉建與Web3的交融前景可期。經過時間與實踐的洗禮,雙方有望在衝突中磨合出共識,形成兼顧個體自治與集體協作的治理模式。在未來的發展中,南塘DAO在推廣Web3的技術和治理模式的同時,更需植根於鄉村的文化土壤和村民的切身利益,着眼於解決鄉村最根本的需求,讓新的數字技術真正觸及鄉村社會的靈魂。
如何看待DAO在鄉村的探索?
鄉建與DAO宛如兩個原本相切的圓:鄉建承載着復興鄉村的實踐與情懷,DAO則以去中心化的技術理念重塑信任與協作機制。近年來,這兩個領域開始交匯,吸引了投身鄉村的Web3從業者與渴望擁抱新技術的鄉建人士。然而,由於接觸時間短暫、價值觀與文化背景的差異,這一交集內部難免產生摩擦,既有去中心化自治邏輯與鄉村集體主義文化的碰撞,也有外來理念與本土傳統的磨合。
其中最核心的問題在於,DAO作爲一種新型組織形式,如何找到自身在鄉村治理結構中的作用範圍與能力邊界?以南塘DAO的實踐爲例,如果南塘豆的發行僅是對傳統鄉村治理積分體系(如工分制)的數字化復刻,而其可用性、易用性甚至難以超越其他既有的"另類貨幣"(Alternative Currency);如果基於代幣的投票只是換到Web3數字平台的直接民主,卻將村民實質性地排斥在民主決策流程之外,我們又能期待這種所謂的組織"創新"給鄉村社會帶來多少變化?這些問題雖以南塘DAO爲具體載體,實則是對於未來所有鄉建DAO或類似組織的普遍拷問。
此外,必須承認的是,DAO並非解決所有組織治理問題的終極答案。任何組織設計都並非完美,治理過程中的權衡與抉擇才是組織應對可持續發展挑戰的關鍵。不同組織形態各有利弊,彼此之間是共存關係而非相互取代。如果將去中心化和自治程度視作光譜,歷史上的各類組織,以及同一組織的不同發展階段,都處於這一光譜的不同位置上。很多DAO的失敗都是源於缺少對這個問題的充分認識,想做商業項目,發現還是用比較中心化的方式更好。想用DAO的方式分配資金,但往往大多數人也不是受益者,而且經濟收益往往會被少數人壟斷。而一些專注於建設社區網路的DAO在運作一段時間後,發現好像也找不到DAO的位置。一個生動的例子是,某基金會在一次投票時,決定爲某項目提供1.65億美元的流動性挖礦獎勵,引發了DAO內部的憤怒。成員質疑爲什麼基金會要出錢,而某中心化實體卻